堑壕战是曾国藩湘军发明的,依此战术在打败太平军起了极关键的作用。但骑射进攻传家的清旗军瞧不起曾国藩湘军这种战术,讥笑曾国藩只会打“呆仗”。而向来低调著称的曾国藩也不争辩,更不向朝廷推荐这种有效的新式战法。不过“曾国藩堑壕战”却在清朝汉军中扎下了根,从曾国藩的湘军到李鸿章的淮军一直继承发扬着“曾国藩堑壕战战术。
西方广泛运用堑壕战是1914年开始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成为陆战的标准野战工事。“一战”各列强国已经广泛应用大口径火炮来杀伤步兵,但遭遇堑壕,火炮的威力被大大削弱,堑壕成为野战官兵躲避、减少火炮杀伤唯一有效的野战工事,沿用至今。
两次世界大战各国都针对堑壕工事做炮火发明,这主要是发明了“空爆弹药”,有效的杀伤裸露在堑壕内的官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此堑壕工事发展了“有盖工事”“防炮猫耳洞”等等,至今仍为各国工兵野战工事操典,中越边境、朝鲜半岛“三八线”等等仍大量存在这样的野战工事。
大口径重炮时代至今,仍不能消除堑壕威胁。二战中,摄于强大的苏军高密度炮火的威胁,德军有效的采用“二道堑壕防御”,即“第一道堑壕仅留下观察哨人员,所有兵力隐藏于第二道堑壕,待苏军进攻炮火准备结束,准备300m距离冲锋时,再从第二道堑壕移至第一道堑壕狙击”。这样的战术曾大量杀伤苏军,为此苏军针对性进行“二次火炮急袭”大量杀伤德军,有效的减少了进攻伤亡。这种战术曾传授给志愿军应用于朝鲜战场,给予联合国军猝不及防的杀伤,从而顺利达到战术目的。
即便是精准炮火打击的今天,炮火也不可能摧毁百分之四十的堑壕工事,更不可能摧毁百分之二十左右的防炮猫耳洞,所以堑壕战术至今仍有构筑意义。
实际上大口径炮弹打在岩石上就是打在天然装甲上,威力几乎忽略不计。1953年朝鲜战争中的“上甘岭战役”,海量的“范弗里特弹药”将志愿军守备的高地削平2m,仍然杀伤不了守备在高地坑道里的几十名志愿军勇士。
更多的大口径炮弹打进黏土中,其破坏力锐减百分之九十以上,其能量被黏土吸收。如果打在沙土中更如泥牛入海,杀伤力还不如打在泥土中。
在现代战争中,坦克装甲堑壕战仍非常有效。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驻守在戈兰高地上的以色列坦克装甲旅与强大的叙利亚坦克装甲部队打的就是一场堑壕坦克装甲战,使以色列坦克装甲旅以少胜多赢得了战争。
第一次海湾战争原来准备打一场坦克装甲堑壕战的伊拉克军队,没有死在坦克装甲对垒的战场上,却惨死在作死的大规模集中撤退的公路上,令人惋惜。第二次海湾战争中丧失斗志的伊拉克军队败像堪比抗日战争中蒋介石国军,一泻千里。
现代战争中的“堡垒战”“堑壕战”是“有胆量”“有军魂”的有效战术工具,是那些失魂落魄的军队墓地。今后的“边境防御战争” “高烈度野战反恐战争”,“堑壕战”配合“空中优势”依然有巨大的战术威力。
可以说作用是巨大的,只要炮弹不直接落在战壕里面,基本上伤不到人。假如落入战壕杀伤力也大打折扣。因为炮弹的伤人主要是靠冲击力和炸开时的碎片,因为战壕和炮弹落地后不在同个平面,所以很难伤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