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在我们老家的县城里,一条叫衙门街的街道上。有一幢三进的院子。这个地方,过去是土皇帝阎锡山开办“山西省银行”的一个分部。
1938年2月13日,日本鬼子打进了县城。在一番烧杀抢掠之后,把阎锡山办的“省银行”,变成了日本宪兵队在县城里的驻扎处。大概是看中了省银行在后院的金库和其他的房子,修的坚固。因此进过一番简单改造之后,就把它变成了关押抗日军民的牢房。
根据日本宪兵队驻地对面药店伙计回忆,从1938年阴历正月里,省银行变成了日本宪兵队以后。这个大门里就几乎天天传出拷打声和受刑人员的惨叫声。由于药店也被日本鬼子安插了几个眼线,所以时间长了以后,宪兵队的人员也常常到药店里来,喝茶聊天。经常说一些审讯抗日分子的情况。这些被关押的人中,有从战斗中被抓回来的士兵,有扫荡时俘虏的抗日民兵、干部,或者是有“通共”嫌疑的老百姓、还有一些疑似给八路军买药品、买颜料的老百姓。
凡是抓进日本宪兵队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我们老家村里一个给财主赶马车的人,就因为进城里拉东西时,在卖染布用的颜料铺子里,替人捎了几包颜料。就被铺子里日本宪兵队的暗探盯上,报告说有人替“土八路”买颜料——那会儿的八路军是真的穷,做军装的布料,净是老百姓用棉花纺的白粗布。不染成蓝色的、灰色的,根本就不能穿。
赶车的还没有出城,就被抓进了宪兵队。打的鸡儿吼了雁儿叫。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最后由城里的几家商铺,联名作保。宪兵队的翻译官要三十块袁大头,才肯放人。没有等到凑够钱,这个赶车的就因为伤势太重,牢房里又冷,又吃不上饭,冻饿而死了。要领回尸首,还花了十一块袁大头。
有一次,日本鬼子搞突袭,抓到了本县抗日政府的交通员。由于汉奸的指认,被送到了日本宪兵队。先是利诱,无效后就严刑拷打。折磨了好几天,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情报。于是就在一天早上,把这位交通员和其他的“死硬分子”押上,用绳子捆成一串。押到了南门外的两眼深井边,一个接一个塞进了井里。
两眼井都填满以后,日本宪兵队就把杀人的刑场,改到了县城的西城墙和北城墙外的那片儿荒地上。在占领我们老家县城的八年里,日本宪兵队隔三岔五就杀人。凡是抓进宪兵队的,除了少数变节分子和拿钱营救回来的“没罪状”的人外,剩下的不是被填进了井里,被严刑拷打致死,就是被押到灰渣坡里砍了头。剩下的,被装上罐子车。拉到中条山里下井挖煤去了。
据一个1945年日本鬼子投降后,侥幸从宪兵队里逃出来的人说:他因为捡了些子弹壳儿,就被汉奸告密。说他要卖给“南政府”(县抗日政府在城南的大山里)造子弹。就被日本宪兵队抓进去了。他爹急得到处求人。卖了三间房子,卖了二亩地,才打点得他少挨了些打。但是因为凑不够赎金,日本人不放他。他在日本宪兵队里关了半年多,和他一个牢房里,前后关了有十来批人。总计有一百多个。绝大多数不是被杀了,就是拿绳子反绑着押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日本鬼子投降后,他偶然间碰上了一个同一房间的难友。才知道被日本鬼子押到煤矿,挖煤去了。一块儿押去了二十八个人。半年下来,就死了一多半……
日本宪兵队,就是个鬼门关!
各国宪兵的初衷都是督查军风军纪,执行军法。而日本宪兵的职能,在中国随着战争态势的改变而改变了。在日军与国军交战的前线中,日军顺风顺水、势如破竹,因此日军在前线根本就不需要宪兵去督查军风军纪,执行军法。而在日占区,大量的日本宪兵转变为管理督查二百多万伪军了!
这是日本宪兵用来练习手臂力量的一种游戏。原本他们是拿着木头或者石器左右摆动来锻炼手部的力量,后来突发奇想,他们把这种训练方法用在了被 捕人员的身上。
当他们想要训练的时候,四个人站成两队或两人对站,把被捕的犯人叫了出来,有人抬起犯人的手,有人拽住他的脚,两人或四人不约而同把犯人抬起来,上下左右晃动。
四个人尽量保持节奏一致,摆动的幅度从小到大,就像荡利 回答这种游戏看起来犯人似乎小涌古,
这是日本宪兵用来练习手臂力量的一种游戏。原本他们是拿着木头或者石器左右摆动来锻炼手部的力量,后来突发奇想,他们把这种训练方法用在了被 捕人员的身上。
当他们想要训练的时候,四个人站成两队或两人对站,把被捕的犯人叫了出来,有人抬起犯人的手,有人拽住他的脚,两人或四人不约而同把犯人抬起来,上下左右晃动。
四个人尽量保持节奏一致,摆动的幅度从小到大,就像荡利 回答这种游戏看起来犯人似乎小涌古,
国内营长转业地方都是副科级(我所说的都是正职不是副职)。营长一般都是上尉或者少校军衔。大佐对应我国大校,大校一般都是师、军级军官,转业是副局级。当然军衔不代表职务,也有大校在野战团里卫生队当队长的职务只有副连级。以上所述只是国内,至于日本只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