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为炎黄子孙,实际上,主流,有三个起源;即炎帝部落联盟、黄帝部落联盟及蚩尤部落联盟。
所以,汉语发音也有三个原始发音源头。
黄帝部落,世居晋南、冀西南、豫西,其直系后裔,建立了夏朝;后人把他们的语音称为河洛话、洛下音(以古都洛阳发音为范)。洛下音于中唐时传入闽南,现在的闽南话、潮汕话、粤西雷州话、海南话,都属于它的变种。河洛话的原产地,于金鞑子入关以及后来的蒙古鞑子入关,语音发生了巨大变异,变成了现在的北方中原混音西部语支之西梗音。
炎帝部落,世居关中,其后人为建立周朝的主力。嗯,姬姓为黄帝后裔,是黄帝在征服炎帝部落时,分封于此,用来管理与镇摄炎帝部落的;关中主要力量,当然还是以炎帝家嫡系姜姓为首领。(这也解释了,姜子牙为什么在姬发造反时,稳坐钓鱼台了;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姜子牙后来,会被远远地分封到遍地东夷的胶东半岛。)商人子姓之孔子,开山收徒后,主张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从周礼亦从周言,并以周言发音用于教学。尤其是编著《诗经》时,称关中口音为大雅,以河洛话为小雅。关中雅言发音,为周、秦、汉、唐等诸朝官话,以长安话为范。尤其是唐朝开始科举后,从此关中雅言更是天下儒生必学的发音规范;所以,周雅言,虽地处一隅,但它对中国古汉语的影响反而最大;目前的汉语南系混音,谁家都有雅言的元素,比例高低之差别而已。周雅言于秦朝时,由五十万南征大军带到了广府,广府白话是其最大的存留。倭人于唐时求学长安,日语中之训读音,直接就是对周雅言的拿来主义;其发音与白话接近,倒是可以相互验证。还有,越南人自称炎帝后裔,估计是黄帝杀来的,跑路出来另立中央的,后来辗转迁到越南;所以,或许这样,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越南话与广府话,有很多相似的特点了。周雅言也是在金朝后,原产地语音变异,现在的陕西方言也只能说是北系混音之西梗音语支。
蚩尤后人,人口与面积,其实不小的;原始的地盘,包括河北大部、豫中以东一直延伸到山东的东夷部落。但是,也就是商朝时,短暂雄起了一把;后来的政治中心,一直在西边的长安和洛阳;所以,蚩尤后人的口音,一直存在感较差;说的人不少,却一直处于非主流的位置。好不容易熬到北宋,都城搬到汴梁了,官家与儒生,说的还是雅音。以汴梁为代表的中原东部口音,地位还是没有本质性提高。康王泥马渡江后,中原人口大量南迁,有的和当地融合了,口音变成了汉语南系混音,也就区分不出来了。只是,这些泛汴梁子们,不少是举家合族南迁的,非常抱团,而且还宁丢祖宗田不丢祖宗言,慢慢的在江西、皖南、浙西,形式了汉族江右民系和对应的语音客家话(客家话在晋室南渡时,已初现端倪,细说起来那就太远了。)。后来,客家人的迁徙脚印,遍布南中国。同样,金兀术九犯中原后,泛汴梁子话方言区,也发生变异,变成了北系混音之东嘎音;嗯,说话有点嘎劲和侉味的,都属于这一类;连东北移居汉人说话那个大碴子味,也是它的变种。因为地缘关系,朝鲜语中的汉语移植词汇,其发音更接近于客家话发音。
朱元璋建立眀朝后,因为读书少,并不知道他的老家淮泗话不是正宗古汉语雅言;于是乎,明官话,就变成东嘎音了。
满鞑子入关后,学说东嘎音;可是,歪嘴的和尚,把经给再一次念歪了。1909年,满清眼看着气数将尽;但为了长期恶心中国人,它们推出了以它们胡人说汉话之口音为基准的,所谓的现代汉语发音标准。
辛亥革命时,孙中山先生,曾对此有过异议。
等到新中国建立,这个伪标准,在中国已经招摇撞骗了大几十年了。嗯,有点汤圆掉进灰堆里,捡都捡不回来了。一如汉服,也走不进我们的日常生活了。
这个时候,启用任何一种古汉语,作为国标,都不现实了。因为,每个现存的古汉语方言区,都太小,地处偏远,甚至有的本身变异就不小;况且,大部分国人,对三大古汉语中的任何一种,也是不会说、听不懂了。
于是乎,只能小秃子当和尚,凑合着用了。国家不得不捏着鼻子、忍着恶心,用这个番帮音汉语,作为国语发音标准。
但也知道它的出处,所以,也没有给它冠以标准国语正式名号,含糊其辞地,用了个,普通话,这么个有些捣浆糊的、胡弄事的、很不正式的名字。
嗯,普通话是番音汉语;所以,说乡音母语的汉区汉人,没经过刻意训练,肯定是讲得不标准;讲得标准的,都是来之关外胡汉杂处的地区;越是汉人比例少的地方,口音可能越纯正。
长城边,有一个地方,号称普通话之乡;我听到了,只有暗自心痛,一声叹息!
我来替你说出你那龌龊内心吧:粤语和壮语越南语是一样的,属于劣等民族语言,因此说粤语的人也是种族低劣的。是吧?这种种族(民族)歧视,你不觉得很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