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最长久
我曾在应邀回答问题时,写了首赞美妻子的诗。 带有山歌味的。因为我年轻时在闽赣交界处搞工程 。那里人们爱唱山歌 常听他或她对歌 ,耳闻目睹,也享了几句:
没花前月下哎一一
没卿卿我我
像杨梅暗开花(来)
又如葡萄叶下的一一
串串甜果。
当初我响应党的号召 离开城市去山区,虽老父不肯。但我毅然打起背包就出发。在山区条件艰苦 在偏僻的地方架桥铺路。 不是住民房。 就是搭起四面漏风的工棚,晚上没电点小油灯。 工资才三十多。其穷与苦可想而知。老父没嫌弃不听话的儿子。 他省吃俭用接济我 。因母亲早逝 老父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毕竟不能陪我长久即一辈子呀!只有真心爱我的山区姑娘一一我的妻子。
年轻时,我也对甜蜜爱情充满幻想。我们生活在毛泽东时代青都看过前苏联小说。可现实生活呢?山区县城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有工作的女性少之又少 ,我是穷工人。 没有像保尔那样,被林业官女儿佟妮娅爱上;也不会像静静顿河里的葛里高利那样。被大胆泼辣的阿克西 亚 疯狂爱着 只有随风易俗,按当地人习惯。 先介绍,再相亲,合适了就谈婚论嫁。
还有个插曲,想来很有意思。我将这细节,写入小说初稿。今简单说出:那是个星期天。老班长说带我去他朋友家玩。他朋友住城郊 是个泥水师傅。 可以说与我们同行。班长提两瓶酒去他家,那老实的泥水师傅忙泡茶。我们正聊着。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篮洗净衣服,兴冲冲进客厅,又笑又说:真是好兆头!王愁没菜待客,刚才洗裳时。哈哈,见到一贪吃鳗鱼。喉头被大鲫鱼卡住 在水里打滚 被我捞起。中午有清蒸鳗和煎鲫鱼下酒了 。好兆头,好兆头。
原来老班长带我去他家相亲了。他女儿初中毕业,文革中学校停课在家 帮忙。她老大 下面有五弟妹。母亲搞家务 她 种菜挑水 去很远山上砍柴 有时还当临时工。这么说。相亲那天她与我 没交谈。 匆匆见一面。 力主两人结秦晋之好的有三人,一是她妈,认定那个好兆头 二、是她爹,认为我是手艺人(当时我也是技术工)。又有文化 女儿这辈子不苦 三、是那老班长,他热心,希望我安心在山区工作。
当然主要是我自己。 我既然多年没遇上佟妮娅,也没逢阿克西尼亚。 也想有个家,有个港湾。于是就点头答应了。她呢勤劳善良,听爹妈的,死心塌地跟着我过日子。
所以我说没有花前月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