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异常奇葩的问题,实在是有点脑洞过大。我是受平台邀请回答,那就索性敞开了,大胆说说。毋容置疑,潘金莲在《水浒传》中,可以算是头号知名网红。
①众所周知,《水浒传》和《金瓶梅》都是文学作品,不是正史。潘金莲和西门庆都是虚构的人物,所以潘金莲开不开窗户,有没有和西门庆偷情,和我们今天有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关系。轩辕大帝、伏羲、女娲、神农氏是有记载且被公认的华夏始祖。任何时候都不要乱认祖先,尤其是文学作品的虚构人物。如果有人喜欢听鞋帮子拍在腮帮子上的声音,那我们只有表示无可奈何的默许了。潘金莲和西门庆是谁的祖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对狗男女不是华夏民族的祖先。
②不要把任何一个历史事件,用所谓的蝴蝶效应去想象,因为历史不容假设,也无法改变。蝴蝶效应只是一个概念,阐述了事物之间相互影响的对应关系,相互影响只是一个顺序关系,倒序地硬套历史或者文学作品人物,就是牵强附会。题主的想法很明显,意思是说如果没有潘金莲打开窗户,就不会和西门庆偷情,就没有武松斗杀西门庆,也就没有逼上梁山,也就不会有大宋的灭亡等等,这是个啥逻辑?每一个王朝的没落,都是由复杂的历史原因和社会的大环境造成的,也正是有了王朝的没落和更替,才有了社会文明的一次次进步。如果按照题主的思维方式,难道大宋的灭亡,是因为当初一片树叶的落下?
③如果按照纯文学的角度去看潘金莲和西门庆,这两个人物的描写和塑造,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这两个人我不敢形容成痴男怨女,姑且就叫奸匪淫盗吧。单从人之初性并非本善的角度去看,作者是非常了解人性的。潘金莲的出轨,如果用古代女性人权的角度去考量,无疑是对封建礼教无声抗争后的实际行动。因奸情而谋杀亲夫,才是人神共愤的原罪。不论是潘金莲还是西门庆,都是作者深刻剖析人性,展现了人性本恶的一面。潘金莲若是没有打开窗户认识西门庆,也会打开门遇到王门庆,西门庆若是没有遇到潘金莲,他还会去勾引祸害张金莲。这都是人性使然。在意识形态和文学作品的人物塑造上,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形象,就是奸夫淫妇的具像,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有能力超越。如果有人愿意认潘金莲和西门庆作为祖先,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备注:对问题不对人,题主不要误读。网友就当戏说。
这种说法硬套蝴蝶效应没问题,只不过有的是例子可以举,非举这个例子,给人感觉潘金莲是你妈,西门庆是你爹似的。开个玩笑,别生气。
《红楼梦》写“情”,《金瓶梅》写“欲”。二者各自峥嵘,各领风骚。
1、《红楼梦》的艺术魅力自不必学,已然成为一门“显学”――“红学”,其研究著作汗牛充栋,各种流派峰起,这里不再细说,单讲一个“情”。
《红楼梦》“大旨谈情,实录其事”。脂砚斋的所谓“情榜”中,贾宝玉是“情不情”,即对不情也有情,是真情种。林黛玉是“情情”,即为情生,为情死。
《红楼梦》以大观园为“女儿国”,写尽清净女儿的“纯情”,这些水做的骨肉不能间容于世,只能在“世外桃源”美其美,情其情。一旦离开“大观园”,便“污淖陷渠沟”。
《红楼梦》为“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为女儿哭,为女儿悲,为“情”不容于世而悲而哭。
2、《金瓶梅》的研究没有成为显学,但专家学者对其评价很高,由于“不堪”之处较多,现在非专业人员看到的都里“洁本”。
《金瓶梅》认为人“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圈子”,尤其看破“色财”最难。《金瓶梅》里无好人,全都是贪欲污浊之念,腌臜泼皮之流。
西门庆奸佞,潘金莲杀夫,应伯爵卖友,陈敬济偷情,各色女人纵欲暴淫,争风吃醋等等,一幅赤裸裸的病态世相图。
《金瓶梅》直指人性之恶,太过真实太露骨,让人不忍卒读。同时把性欲这一人类本能的欲望贯穿全书,通过性的描写刻化人物,探索了性在人类社会中的位置,性的描写是本书不可割裂的组成。
作者是痛之切,恨之切才会用此方式描绘社会,是悲悯人性,让人醒悟,惩戒世人。
浅淡至此,欢迎交流。
这个有很大不同,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