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时在北京的时候,我就一直被刘洲 明理暗里的排挤我,我承认我有点小能力但仅仅是作曲。发展到最好也不过是个作曲家。他可是编曲大神,定位制作人!但他却是没给过在我一点机会(当然所有他身边的兄弟伙伴朋友徒弟都是这下场),2012年当时我刚到北京,因为傅和刘是合伙人的关系,我也顺利成章的住进了多耳studio,那时远洋的房租还有两个月到期小k他们根本没钱交,我认为其一是因为他们在外面和女朋友住已经承担了一份房租了,但其二我认为才是关键,这工作室现在的核心人物不管这里了,原来在半年前他从开心麻花拿了一笔六位数的音乐剧的预付(请注意这里的欠款,以后是我和小k钟强做了做了两部音乐剧还的),他自己要独善其身搬到每月一万二房租的大悦城,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们了,也该看看你们的能力把自己和这设备不全的三流录音棚养活了,就走了!这是皮包公司老板得手之后快速闪人的节奏,设备带走分文不留。眼看着他是要隔岸观火坐等两位助理灰溜溜的回成都。但傅强这时候婚变放弃了一切来了北京,我也正是因为他的一通电话紧接着来的。。当时最需要的就是搞点单子救活这,最起码工作室留住了才能发展啊!小k当时只有一个客户许诺在找他编曲,钟强当时还没成熟所以一直没敢去接活。我和傅强到了那里看到这情况给钟强找了些发烧碟的编曲,几乎都是大扒带小改动,钟强的第一个编曲活是我记得好像是《天路》,因为不熟悉业内人士的喜好,连续六天,被打回来改了六次。我眼里看到的直接感受就是他跟在刘洲身边很苦。他们的刘老师却丢下了他半年没管! 我从那时候对丫刘洲就没什么好感了。。但我得干点事,我一直就想和找机会干点事,我按耐着,每天陪傅强散心 见朋友。。。这天傅强说带我去大悦城找传说中的刘,说实话我见刘第一面印象真的不错,举止得体大方健谈,心想我可能是被“同情原告的心理”左右而以偏概全了,毕竟傅和刘是二十几年兄弟了,他一定不会看错人!落座后,刘和我说,代悦一行几人过来要做张EP四首歌,他说这种机会要和自己人分享,他让我当晚帮他写一首第二天交给他,这次是我第一个作业,我真是老认真了,当晚多亏了小k的键盘功力,他配合我干了个通宵写了一首歌 叫 《在雨中》。第二天刘说歌很好,我在他这过了还说很谢谢我帮他分担!后来听说代月公司那边我的歌也通过过了,代悦和刘洲定了合同!刘也开始给这几首歌相继编曲。这事暂时告一段落,这期间刘和傅你们几个就搞起了公司! 公司装修,我们几个像小傻逼似的开心的每天起早贪黑跑装修材料,当然赵红军有车他出力最大! 装完后的公司260多平米三间工作室加会客厅外加60平的晒台,设备也够用!我心里爽极了。心想我的人生,你终于来啦!!设备调试好后要安排代悦来录音,那天在录音室七八个人(有cat 代悦 和代悦女友婷婷 和经纪人)我当时也在场,代悦和他经纪人提议我写的当作主打!刘总裁坐不住了,他当然不会霸道到当时就否掉我,他高谈阔论了一下他那三首如何!不如先都录出来在做比较,暂时先不定哪首主打了..(凭良心说刘洲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屈指可数的几个音乐进入血液的那种人,不过他强的是乐理乐器和技巧,他强的其实是编曲,刘作曲的旋律,让我评价的话我觉得我只能说编曲太强了超乎想象,但旋律也太平庸了!.......)长叹一声!唉……这是我第一次作业及格,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代悦录完这四首确定了我那首是主打之后没几天代悦和刘就翻脸了,因为他抢了她的女朋友婷婷,也就是和他一直住在公司的那个会画油画的那个女的。(看来她是双性恋。)我这首在雨中 到现在还烂在我这。。。刘这个人胸襟不宽,他后来给我机会写过几首 但再没让我的demo通过一次。流行歌写不过,但总得挣钱活命啊。强哥怕我没钱,就让我和小k钟强个人包了两部开心麻花的剧,剧是以前的,拿来重制!其实歌换了一半有一半是要写新的,这些歌每首歌都要编!两部音乐剧做完最后交了活儿,公司给了我们三人一共两万四(八千每人,其实正常应该能到两万多)。两部剧的合同是这样和开心麻花签的,这两部剧的制作费用是二十万,这二十多万的费用是用来抵换之前刘和开心麻花的烂尾交易(貌似欠的数目这二十万不够还,我没记错是当初刘从开心麻花拿的预付大概三四十万,这些帐你在公司是查不到的)有一次他为难我,让我写一首西藏的音乐和欧洲的哥特乐融合在一起的歌,我就当时觉得他有病!就没再理过他!现在看来我真是看懂他了,后来公司在年底算帐的时候公司写的会计账上是收入100多万,支出几十万,利润应该是不少!但公司账上实际上才有几万块钱!查帐查不不原因,刘反咬傅强,并且赵洪军查总账发现帐记的也对不上,这老好人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立场实实在在的客串了把搅屎棍(其实他不想想除了房租水电,刘买的乐器花的钱都是走的公款账户的),刘和傅强反目、纯粹是他太自私了,他俩确实都挺能花钱,但用眼睛看都能看出来、傅强啥大物件儿都没买反到抵押了车,公司大厅到是添了几样贵重的私人的乐器,强哥走了公司,我们间接的散了伙。
说明唱嘻哈的人都比较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