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七年夏天,邓副主席以身兼七职,重磅复出的十后届三中全会开过没有几天。
那是一年最热的季节。农村都没有通电。夜晚睡觉都是拉一条苇席,找一个临风的平地一铺,盖一条单子就行了。这一夜,我们村上的男人们,包括小孩,都睡在大队的砖瓦厂做砖坯的场地上。既通风又平坦。一字排开,有二三十人。在一阵谈天说地的喧嚣声过后,都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呼噜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大约快一点的时候。大伙都被一阵阵由远及近的呼叫声惊醒。"徐三叔,救救我,徐三叔救救我"。
我本家姑爷起来叫起了四五个年轻人,循着声音往前摸去。头一天刚下过雨,田埂上还有点泥泞。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磕磕绊绊地往西北方向找去。大约走了二里地,顺着声音找到了。打着了煤油打火机一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只见流着水的沟底仰躺着一个人,满身血污。双手和双脚都被草绳绑在钉着的木橛子上。两脚筋都被割断,脸上双眼被剜了出来,两个肉砣贴在了脸上?把塞着嘴的棉花套扣了出来。又赶紧七手八脚地解开绳子,把他抬到平地里。我姑爷看他失血过多,又跑回去做了两碗面汤送过去让他喝下。我村上人又到大队找到驻队公社干部,让人家帮忙解决。
当时大家都奇怪,他嘴被棉花紧紧地塞着,如何发出声音让我们在二里地之外能听到将他救下来。
我姑爷是从十多里外的村上迁到我村的。那天傍晚,他村上有人背着行李到我姑爷家吃了晚饭。说是我们邻村的给他找了一个下煤窑的工作,明天天不亮就要出发。当晚他就去了邻村,。到了后半夜遭了毒手。
原来这人是一个单身狗,三十多了没讨到老婆。和村上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时间长了,人都知道了。可是那女人的男人宁肯头上一片绿油油,却不管放任这对野鸳鸯快活。谁知道女人娘家嫌丢人,把他勾过来下了毒手。
所幸这人命不该绝,在医院又抢救过来了。一只眼失明,另一只有零点三的视力。
快乐了一时,痛苦了一生!
紧张、还有稍许激动,我有过两次经历,一次可能是两个毒贩在一个小车里刚交易完,一下车冲过来六七个人一下子就把两个人扑倒在地双手反扭在后,我刚好在旁边,还没看太清楚人就被扭走了,还有一次在医院门前有两个警察